尤其对凌振赫而言,“录李白本身就是突破。”诚然,相较于高适,以李白的国民度堪称绝对的顶流。更何况,不管是读书时期,大众在念诗时对他的幻想,又或者不少影视作品中,不少演员对他都有一定程度的诠释。而上文分析的《飓风营救》和《方世玉续集》中的女儿与母亲,均不具有主体辅助体的功能,她们一直在主体人物完成戏剧任务的过程中处于离场的状态,丝毫没有为主体人物提供任何戏剧任务上的帮助,也从未帮助主体人物打开心结。女性人物如果仅仅只是以客体的功能被塑造,那她终究无法摆脱“被凝视”的观看地位,把女性人物以主体辅助体的功能塑造,就赋予了这个女性人物在行动范畴中的主动地位,也赋予了她帮助主体人物解决心结和完成戏剧任务的重要地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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